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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EC】Amarone(ABO/奥斯丁AU/摄政八点档,下-1)

前面点梗马车部分有点写崩了,改了一下重新来过

潮热彻底摧毁了查尔斯的理智。痛苦迫使他做出可鄙的事,他不仅向兰谢尔先生投怀送抱,还恳求后者万万不要收回求婚,因为查尔斯已经完全改变了主意,现在他渴望独占这位绅士的忠贞。

当听到那些不知羞耻的话时,兰谢尔先生僵住了。现在他保准会认为自己是个非常放荡的omega,查尔斯模糊地想着。随后兰谢尔先生便向他证实了这一点,因为他非常无情地撤回了手指。他无视查尔斯那难耐的起伏,将他扣入怀中,低沉地命令道,“别动。”

现在查尔斯的后背就贴着兰谢尔先生的前襟,那宽阔而炙热的胸膛让他既如坐针毡又心醉神迷,使他根本无法听从对方的吩咐,纹丝不动地贴着那条大腿却不去求取欢愉。于是他那泛滥的春潮又不幸殃及了兰谢尔先生的裤子,将之弄得一片洇湿。

这个omega竟敢不知死活地撩拨他,艾瑞克咬紧了牙齿。难道没有人告诫过查尔斯,就算受到道德和礼仪的规训,alpha仍然是一种由原始天性主宰的野蛮生物。他这样挑战艾瑞克的自制力,只会让alpha想要将绅士的守则抛在一边,全凭本能撕碎他的衣物,分开他的双腿,就在这里无所顾忌地强占他,任凭他尖叫、哭泣、求饶、反抗,也绝不生出一丁点恻隐之心。

然而艾瑞克当然不能这样做。假如查尔斯真心诚意地应允他的求婚,那么这件事倒还可以发生得顺理成章,但艾瑞克明知道那不过就是药物下的胡言乱语,等到查尔斯清醒过来,必定会对这个婚约追悔莫及。他既然心悦查尔斯,又怎么能效仿凯恩·马可乘人之危,用下流无耻的方式得到他。

于是艾瑞克收紧了手臂,“这种时候你还敢忤逆我!”

查尔斯羞惭到无以复加。“对不起,”他徒劳地解释道,“我不知道你这样吝惜这条裤子——”

但这句不着边际的道歉立刻就被打断了,“把你的手绢给我。”那位先生用紧绷的语调命令道。

虽然黑暗足以为他的不体面提供庇护,但萦绕鼻尖的馥郁气息让查尔斯意识到,这会儿兰谢尔先生正当着他的面,用他的手帕逐一擦拭手指。而玷污了它们的,正是他自甘堕落的罪证。

这使他窘迫到连发根都在发烧,但与此同时他又有一种情难自禁的冲动,想要孟浪地凑上去将它们舔吮干净。就在他竭力遏制自己想入非非之际,兰谢尔先生的手已经来到了他的领口,他竟然擅自解开了查尔斯的领巾。

现在omega的后颈完全袒露出来,密闭的车厢中再无屏障,顿时便溢满了他那浓稠欲滴的香气。

他感到兰谢尔先生的手指抚过他的腺体,alpha的动作无比轻柔,指尖却带着侵略性的热意。酥麻的战栗自那一小片皮肤蔓延开来,让查尔斯无法抗拒地软倒在了兰谢尔先生怀里,他在邀请alpha对他为所欲为,如同一道被盛到掠食者银盘里的珍馐。

兰谢尔先生立刻哂纳了这件礼物。因为查尔斯感到对方的手指尽数离去,而两片温软的皮肤取而代之,他意识到,那是兰谢尔先生的嘴唇。它们的线条是如此锋利,吐出的语言又是那样凉薄,然而此刻却使查尔斯感到某种令人心醉的温柔——他正在亲吻他的后颈。

查尔斯几乎要窒息了。

但下一秒,伴随着利齿刺穿他的腺体,一切柔情蜜意的假象都被打碎。强取豪夺带来了短暂的疼痛和恐惧,但很快的,查尔斯也像那位被金箭射中的圣徒一样,被某种陌生而持久的狂喜所贯穿。它是如此夺魂摄魄,竟使得刚才的那一次释放相形见绌。他仿佛被彩云托举上天堂,倾泻的金光夺去了他的视力,令他眼前一片销魂的雪白。等到他在兰谢尔先生怀中渐渐止住了痉挛和那些毫无缘由的眼泪,alpha才松开他说,“你现在一定好过一些了。”

查尔斯那奔腾的欲念的确被压抑下来,然而另一种失落和自厌却从心底升起,使他如坠深渊。他的指尖陷入了手掌中,过了一会儿才低声说道,“请允许我整理自己。”

兰谢尔先生从未像现在这般从善如流。查尔斯回到自己那一侧坐下,十分麻木地系起领结和马裤上的纽扣并穿上斗篷,然后他重新拉开了窗户上的布幔。

艾瑞克微眯起眼睛,骤然而至的阳光和查尔斯那石榴汁一般的嘴唇让他失神片刻,然后对方便在他的注视下难堪地别开了眼。艾瑞克的心顿时沉了下去,停滞片刻后他才重新拾起冷静的语调,“只是一个临时标记,你的贞操仍旧完好无损。”

查尔斯盯着鞋尖,“是的,我万分感激你。”

“等到了麦考伊爵士府上,找一位可靠的医生检查身体。”艾瑞克继续说道,“以汉克·麦考伊的为人,必定能为你保守秘密,不至于使你的名誉受损。你可以在那里住到身体复原,当然,也要记得选一位谨慎的佣人。”

查尔斯听他这样事无巨细地为自己打算,心中却殊无喜悦,“当然,我一定会控制住此事的知情范围,以免再次拖累你卓越的声望。”

艾瑞克没想到自己百般隐忍对方却毫无感念之意,愈发确信自己的感情只能长眠心底,一时间无话可说,便欠了欠身冷冰冰地说道,“那么我就不打扰你休息了。”

此时马车夫停下了车,兰谢尔先生便站了起来。当对方大腿上那一大片潮湿的痕迹映入眼幕时,查尔斯羞愧得简直抬不起头来。好在那位先生马上就走了出去,片刻后车轮又重新转动起来。查尔斯独自坐在轻微摇晃的车厢里,终于忍不住懊恼地低呼出声,然后伏倒在座椅上,困窘地将脸埋进软垫里。

兰谢尔先生明明经受住了道德的考验,恪守了作为绅士的荣誉,而他不仅不感恩戴德,反而心怀怨怼,他简直要为此而唾弃自己。而他没有失去任何珍贵的东西,最大的代价不过就是脖子上那个临时标记,一周以后便也会烟消云散,不再成为他自由的负累,可他为什么却感到心里空落落的,仿佛被剪去了羽翼那样难过呢?

 

兰谢尔先生在护送他到瑞雯手上时便告辞了。他婉谢了喝茶与吃饭的邀请,也没有再对查尔斯进行额外的关照,唯一另眼相待的地方不过就是为后者罩上了自己的斗篷,因为查尔斯的那件已经太不成体统了。

查尔斯在麦考伊府上叨扰了两周。这期间兰谢尔先生从未登门造访,只写来过一封短笺,里面问候了查尔斯的身体,但在得到他一切无恙的回复后,这往来也便戛然而止了。

饶是查尔斯厌倦繁文缛节,也觉得那位先生过分冷淡了。

等回到威彻斯特后,查尔斯才从瑞雯那里得知了兰谢尔先生这两周来不见踪影的情由。

“基诺沙的弗罗斯特子爵刚刚去世了,他与已故的兰谢尔先生是至交好友,便在遗嘱中将独女爱玛小姐托付给了兰谢尔先生,由他做那位小姐的保护人直至成年。”瑞雯看着查尔斯愁眉不展,“倘若他能借机同弗罗斯特小姐结为连理,就可以将另外半个基诺沙收入囊中了。”

查尔斯固然是威彻斯特最美貌、最富有也最炙手可热的omega,但比起一位出身更高贵、财产更丰厚的小姐来说,这吸引力也就黯然失色了。

查尔斯咬住了嘴唇,“可是他未必能博得弗罗斯特小姐的青睐。”

“但他既然要行使保护人的职责,多少能在婚姻这件事上捷足先登,”瑞雯的分析是有道理的,因为爱玛·弗罗斯特要同任何人订婚,都必须要经由艾瑞克·兰谢尔准许,“更何况兰谢尔先生的样貌和风度都很出众,也很难不令那位小姐一见倾心。”

瑞雯说到这里,还以为查尔斯又要就兰谢尔的魅力反唇相讥。但没想到她的哥哥却说,“他应当是不会再去追求别人的。”

但他虽然下了一句断言,那语气终究有点迟疑。

瑞雯吃惊地看着他,“为什么?你已经同他订婚了吗?”

查尔斯点了点头,旋即又有些挫败地说道,“我认为是这样,但不确定在兰谢尔先生看来是否如此。”

瑞雯愈发惊奇,“我从没听说过有谁会在这回事上吃不准的!”

查尔斯忍不住红了脸,“原谅我不能同你说得更多了,瑞雯,但在当时的境况下……他的求婚存在歧义,不能理解为全然真实的意见表达。”

更何况,兰谢尔先生还尚未拜会他的长辈求得许可,连泽维尔太太都被蒙在鼓里,他们的婚约不仅没有公开更没有见诸报端,查尔斯实在不确定兰谢尔先生是否倾慕他,更不知道后者是否心甘情愿地娶他。如若他们的结合只是出于情欲而非美德,那么婚姻生活的幸福也就无从谈起了。

虽然查尔斯的措辞像个十足的蓝袜子,但瑞雯既然照顾了他两周,自然能对那些避而不谈的部分心领神会,便点了点头说,“那你为什么不请他当面来谈一谈,好厘清这件事的原委呢?”

 

一周后便有一架四轮马车驶进了泽维尔宅邸的大门。而这一周以来,又有源源不断的流言从基诺沙传递过来,虽说形式五花八门,但意思倒是出奇的一致:兰谢尔先生和弗罗斯特小姐好事将近了。

查尔斯坐在起居室里,隔着弓形的窗户看见了车夫那熟悉的号衣,一颗心总算落了地,又忍不住砰砰乱跳起来。

管家向他通报来人后,门豁然被推开,兰谢尔先生快步走了进来。查尔斯干巴巴地同他寒暄了几句后,便再也招架不住那位先生投来的深邃目光,致使两个人陷入了无话可说的窘境。好在对方接下来就询问他是否愿意赏光陪自己去草场上走一走。

查尔斯在众目睽睽之下挽着他的胳膊出了门。但一走上石子路,他便退到了小径边缘,对兰谢尔先生避开了约莫一英尺的距离,唯恐自己又要在对方面前出丑。但他却不知道,此举恰好刺中了alpha的心病,使后者感到十分光火。

两个人各怀心事地走进了矮树林后,兰谢尔先生就开口道,“现在你可以说了。”

查尔斯有点愕然地抬起眼。

“你请我来的目的。”对方盯着他,旋即又转开了目光,“这林子里没有旁人,有什么话就请直说吧。”

“我——”查尔斯顿了顿,“我还没有把斗篷还给你。”

对方立刻蹙起了眉,“请恕我无法奉还你的手帕了。”

查尔斯忍不住想到它是如何寿终正寝的,便面红耳赤地说,“当然,我并不指望要回它。”就算兰谢尔先生将它物归原主了,也很难使它逃脱被丢弃的下场。

两个人又沉默了几分钟,查尔斯正想着是否应当谈论几句天气,便看到那位先生转过身来,一脸忍耐地看着自己。对方分明知道他还另有隐衷要诉,只是碍于教养才无法开口催促他。

于是查尔斯只得下定决心说下去了,“我听说,你最近有了一位被保护人。”

艾瑞克顿时绷紧了身体,片刻后才颔首道,“的确如此。”

他本来就笃定查尔斯急于摆脱自己,此刻听后者说话弯弯绕绕,却偏偏不肯直奔主题,就愈发确信omega想要借题发挥,从而达成取消订婚的目的。虽然他早就知道查尔斯无意与他结合,也并不奢求美梦成真,早在马车上、在读到查尔斯的来信时他便料到了此刻,但真正置身其中竟然还是感到阵阵痛苦袭来。

而使他痛苦的祸首显然对此毫无头绪,仍在漫无边际地与他闲谈,“瑞雯说她是一位非常美貌的小姐。”

艾瑞克语气平板地回答,“若论外表,她确实无懈可击。”

查尔斯顿时就咬住了嘴唇,“我相信她一定还拥有与美貌不相上下的品德吧,兰谢尔先生。”

而对方似乎再也没有兴致同他客套地周旋下去了,他冷言冷语地说道,“你使我舟车劳顿地从伦敦赶来,只是为了同我谈论爱玛的样貌和德行?”

他管她叫爱玛,她在他眼中美丽无双——很显然弗罗斯特子爵在托孤时周详地考察过他们的情谊,并相信此举能促成一对佳偶。这就印证了这些时日以来令他心绪不宁的流言。

查尔斯的心变凉了,他勉强地微笑道,“当然不仅于此,我还听说你打发走了五位想要向她求婚的绅士。”

“而这又与你何干,查尔斯?”兰谢尔先生的脸色沉了下来,“你连她的面都没有见过,居然会有闲情逸致来过问这件事。”

兰谢尔先生一面对自己冷嘲热讽,一面却对那位被保护人百般回护。查尔斯禁不住也有些气愤起来,“我当然是多此一举了,兰谢尔先生,鉴于你完全没有义务向我解释你的动机。”

“动机?我倒是想知道自己能有什么动机。”那双绿眼睛咄咄逼人地望向查尔斯,“你这样含沙射影地盘问我,究竟想替我罗织什么罪名?”

查尔斯忍不住回嘴道,“我怎么敢构陷你的名誉呢,兰谢尔先生?恰恰相反,我还以为你稳操胜券,要向你道一句恭喜了!”

对方既恼怒又匪夷所思地瞪着他,“请向我解释一下,我如何能做到在身负婚约的同时,还向另一位小姐展开追求?还是说,泽维尔先生,在马车上答应我的那个人竟然不是你?!”

查尔斯听他重提旧事,耳尖就显出一种同他的唇色不相上下的嫣红。“那么我真抱歉了,兰谢尔先生,看起来我不仅剥夺了你同那位小姐坠入情网的自由,还使你迫于对我的承诺,而不得不放弃了一段更美满的姻缘!”

“想不到我的感情竟会劳烦你牵肠挂肚,”对方讥讽地说道,“因为这一番话简直要叫我以为,你当真是为了我而非你自己的幸福惆怅惋惜!”

查尔斯气得脸颊绯红,“我实在不知道你的想法从何而来!”

这个omega视他的追求为侮辱,宁愿同别的alpha亲密,此刻竟还敢表现出无辜。虽说阴错阳差地接受了求婚,但要真正嫁给他显然还是使之感到勉为其难。

“你敢说自己一无所知!”于是艾瑞克终于忍无可忍地说出来了,“你这样审判我,难道不是为了寻求一个正当的借口,以便于与我解除婚约!”

那几个字就熔断了查尔斯的最后一丝理智。

“解除婚约?!我为什么要那样做?那岂不是正中你的下怀,使你可以随心所欲地去追求弗罗斯特小姐了!”他口不择言地说道,“而我还没有那样卑劣,为了自己的快活就要将一位年轻小姐的终生幸福置于险境。”

话出口后查尔斯几乎咬掉了自己的舌头。他在胡说什么?他看起来简直就是在费尽心机地挽救这门亲事,即便它的两造都为此倍感煎熬。

艾瑞克怔了怔,继而有些狐疑地望向查尔斯,一时间不知道该为自己仍然拥有这个omega而暗自庆幸,还是为他竟敢指责自己是个攀龙附凤之辈而出离愤怒。

“整个英国都找不出比你更崇高的人了,查尔斯。”虽然艾瑞克的语调仍旧缺乏温度,却无疑比方才和缓了许多,“为了成全一个素昧平生的人,你竟然愿意牺牲自己的婚姻。”

而查尔斯只得故作平静地回敬道,“你太高估我了,兰谢尔先生。因为我只须等到那位小姐成年,就可以重获自由了。”

然而alpha闻言却自嘲地笑了笑,“或许你远远用不着如此麻烦。可能明年,也或者只需要等到下个月,你就能得偿所愿了。”

查尔斯不由地大为诧异,“请问这话是什么意思?”

但兰谢尔先生并没有理会那个疑问,他向查尔斯逼近了一步,冷静深沉的目光凝望着后者,几乎让他感到一种令人心悸的温存,但那句话却是极其无礼的,“现在我再问你一次,你是否要取消订婚?”

于是查尔斯余怒未消地答道,“真抱歉我不能使你称心如意——”

然而他的话还未说完,就被艾瑞克吻住了。alpha的气息令他头晕,或许那个标记的后患未央,使他根本无法抵御这种勾引。然而下一刻他就意识到,除了近亲以外,还从未有alpha吻过他,更遑论是像这样强行吻他的嘴唇。

查尔斯的双手顿时在身侧攥紧了,他不确定自己是否应当赏对方一个巴掌或者一记摆拳。当凯恩意欲越轨时,他可以从容不迫地拔出一支枪,而现在却会为了是否应当给兰谢尔先生一点恰当的教训而摇摆不定。或许他的确是个非常轻浮的omega,高贵的教养早就同那条手绢一起弃他而去了。

好在这个吻浮光掠影,兰谢尔先生很快就放开了他,使他免于承受更多羞耻心的谴责。

“你——”查尔斯勉强调匀呼吸,但布满红晕的脸颊已经出卖了他,“你为什么要侮辱我?”

“你是这样认为的吗?”艾瑞克痛苦地勾起嘴角,简直感到啼笑皆非,“那么我恰好认为你应当遭受一点屈辱,因为这一定会对你大有裨益。”

“你真的非常可恶,艾瑞克•兰谢尔,”查尔斯怒道,“你一定会因此受到非常严厉的惩罚——”

查尔斯的教养使得他的诅咒听起来十分乏味,但是他发怒的模样却是与之背道而驰的迷人。既然这个omega要让他痛苦,那么何妨从那甜蜜的双唇间索取一点他应得的甜头。他马上就要去为大英帝国出生入死了,而查尔斯作为他此次冒险的受益人,难道不应该给予他一点像样的犒赏吗?

于是艾瑞克再一次吻住了他。假如说他刚才的亲吻还算是礼貌和克制的,那么此刻便充满了野蛮的掠夺。

查尔斯被吻得浑身发软,刚才那一点要教训对方的念头也早已不知所踪。他被扣在艾瑞克怀里,任由对方需索无度地侵犯他的唇舌,让他几乎感觉不到自己的双腿,全靠那两条手臂才能勉强支撑。

直到远处传来一声挽马的嘶鸣,查尔斯才愤然挣开了对方。

“你怎么敢再一次——”他退后一步,却全然失去了控告方应有的义正严词。

“这是你亏欠我的。”艾瑞克毫无愧色地盯着他,眼底带着阴郁而又炽烈的火焰,“等你如愿以偿的那一天,但愿你的良知不会受到折磨。”

-剩下的部分请走SY,明日发剩下的7k-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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